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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