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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