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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