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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