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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